查韦斯：民主与民粹的辩证法

　　财新记者 张翃

    查韦斯的逝世，让我们把目光转向遥远的委内瑞拉。两个概念，在这个国家的体现耐人寻味：民主和民粹。

　　委内瑞拉是不是民主国家？或可回答：是或不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拉丁美洲军事政变、民主退化频发时，委内瑞拉之稳定，引人赞其为拉美“民主楷模”。查韦斯治下，该国照旧有常规性选举、有执政党和反对党，反对党可自由参与选举竞逐政府职位，民主形式仍在。

　　查韦斯的政治生涯，或许可以从一个侧面说明，通过民主选举获得的合法性，对法外篡权有一定的抗受力。军人出身的他曾在1992年发起军事政变，未竟；反而是在1998年通过参与选举登台。上台三年后即经历“被政变”，短暂被俘但在支持者拥护下重新上台。2004年关于是否“召回”总统的全民公投中，他再次赢得了大部分人的支持。2006年和2012年的两次大选都以较高票数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