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物理系,获理学博士学位;2008年毕业于厦门大学金融系,获经济学博士。曾任职招商银行、中国光大银行总行。山东大学经济研究院研究生导师,中国海洋大学兼职教授。学术关注:经济周期与宏观经济政策。
在分析经济运行时,要关注“风”,识别“风”,度量“风”的影响,更要关注经济体系自有的“季节”。只有这样,才能在观察经济时,既看到数据升降之“形”、市场变化之“态”,又看到经济发展长期之“势”
今年投资环境的挑战主要来自于三大不确定性:一是全球疫情反复带来的供给冲击;二是中美货币政策正常化进程错位,对“以我为主”的宽松政策可能形成掣肘;三是信用创造条件发生了变化,可能对信用扩张形成约束
引发通货膨胀与否,不仅要看货币供给量,还要看货币流通速度,特别是在病毒大流行这样的非正常时期
中国经济需求波动已触及短周期底部,十年期国债收益率大概率也已触底,上行趋势确立
工资—物价螺旋上升一旦形成,对于哪个国家的央行都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20世纪20年代初德国和70年代初美国都陷入工资-物价螺旋上升通道,随后的通胀治理令两国政府与央行苦不堪言
美国本轮大通胀和其他历次通胀一样,都是由消费市场供给不能满足需求这样的共性原因造成的,但它又有自己的特殊性:超低利率、货币超发、工资—价格螺旋引起需求快速膨胀,劳动力短缺、供应链中断导致供给恢复受阻
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可以发现中国国债收益率变动有与经济短周期现象相仿的周期规律性。我们认为,流动性及以GDP增速为代表的经济基本面之外的短周期才是引起中国国债收益率周期性波动的根本原因
如果衰退真的来临,对美联储的加息行动是否形成掣肘?给中国经济又会带来什么影响?
目前经济处在短周期下行阶段的后半部分,在接下来一系列的“稳增长”措施下,经济下行势头有望受到遏制并且触底反弹,进入新一轮短周期的上行通道。尽管如此,经济还面临着三大不确定因素
由成本推动、需求拉动以及货币带动三因素共同驱动的美国通货膨胀开始撒气,6月份CPI及核心CPI同比出现的高点不是临时性的高点,而将成为阶段性拐点
“宽货币”虽然可以带来部分的“信用”边际宽松,但“软绳效应”下“宽货币”对企业信用扩张的提振作用有限,需要“宽财政”政策的配合,通过增加政府投资,提高政府杠杆率,实现向“宽信用”转化
中美两国PPI大幅上涨的原因均源于全球经济总体复苏需求扩张叠加全球错位复苏带来的大宗商品原材料价格的上涨;但与美国全面通货膨胀不同,中国仅产业链上游出现局部通胀,这主要源于中美货币政策及需求刺激方式的不同导致了两国消费者价格CPI增幅的差异
PPI不会引发核心CPI的大幅上涨,PPI对CPI的传导不应成为关注的重点,PPI大幅上涨后真正值得关注的是它引发了中下游的中小企业的经营压力
经济上行的节奏似乎有所放缓,未来将会怎样?
接下来中国10年期国债收益率会怎么走?是突破3.1%的箱底向下,还是继续保持箱体震荡,甚或是拱破3.3%的箱顶向上走?
本次报告释放了哪些与2021年银行经营密切相关的经济金融发展关键信息
外需顺周期扩张、供给替代后效应两方面因素将共同支撑2021年中国出口形势中性偏乐观
中国当前经济面临的稳定政策选择问题:是继续扩张性的政策还是边际收紧过去一年来的宽松政策?需要意识到两点:无论财政政策还是货币政策均只是稳定政策;要清楚地识别当前经济所处的位置
中国经济正处于“短周期主动补库存+朱格拉中周期繁荣+长波周期早期”的新状态,中国经济经过“三期叠加”的努力调整之后,已进入“短、中、长三类经济周期叠加共振上升阶段”,经济周期自身的韧性将推动中国经济通向更高质量发展阶段
未来的货币政策将由因货币流通速度回归常态要求央行边际收紧货币外生供给与因总需求复苏扩张引致货币供给量内生扩张这两种力量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