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财经大学校长,中国人民大学原副校长、中国宏观经济论坛(CMF)联合创始人。
风险不在于疫情本身,而在于政策。能否通过政策落实来克服中国政策传导体系和行政体系中固有的一些问题,这在短期是非常重要的,在中长期是至关重要的
当前所担忧的不是三季度而是四季度,有三个重点问题:一是存量政策前置导致的“政策悬崖”;二是由于政策空间的超预期收缩导致的增量政策难以快速出台;三是房地产难以走出低迷状态
滞胀虽然对中国会带来很多冲击,但是对中国供给能力会有一个全面的释放,对中国经济结构性转型会提供全面的契机
破解目前中国地方财政债务化和债务隐性化的核心是破解新软约束三角。简单用开辟新财源来解决地方债务难题只能成为地方财政债务化和债务隐形化的新路径
在最近经济三大下行压力叠加的状况中,要更加关注社保对于稳定经济的作用,也就是它的减震器作用
这种高成本,一方面会形成经济增长速度的下降,另一方面会转换成通货膨胀,不能仅仅从新冠疫情这样一个表象特征、俄乌冲突这样一个偶然事件来研究未来通胀的概念
未来房地产行业面临的挑战包括:房地产开发投资企业如何进行经营模式的转型?地方政府如何适应土地转型所带来的挑战?金融深化失去载体之后如何推进?居民如何进入存量时代和增量时代相并存的新管理模式?
近期房地产市场趋势性回落已经形成,短期内难以进行扭转,并且我们也不希望恢复到过去那种短期、周期性变动模式之中。当前要推行基础性改革和短期稳定相并行的一种模式来推动经济的高质量发展
中国的贸易红利空间已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大,更重要的是改革红利,目前改革步入深水区,改革内生的存量调整导致的利益冲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台阶
目前大宗商品持续上扬,进口价格持续上扬,出口价格低迷,消费价格低迷的状况,可能导致大量中小企业、大量脆弱性行业的企业出现经营困难,提前布局是非常重要的
疫情冲击进一步加剧了收入和财富分配不平等问题,其经济影响可能还在逐步显化
经济的复苏不仅仅是不均衡、不扎实,而且面临着两大“灰犀牛”的冲击:一是外部环境变异;二是内部经济分化叠加地方金融问题
目前来看,经济增长内生动能已经形成,政策基调保持连续,宏观经济正进入稳增长、低压力的窗口期。这意味着国企改革和金融调整将面临新的战略机遇。如果错失机会,将很难再真正调整市场结构、全面恢复民营企业的投资预期
如果2020-2035年中国能够保持4.8%的年均实际GDP增速,以超越高收入国家门槛值20%为真正的跨越点,那么中国将在2026年左右完成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历史使命
同比数据虽然强劲,从环比增速、两年平均增速以及其他核心指标来看,中国宏观经济依然在常态化复苏的开端,需求不足与内外部成本冲击是未来宏观经济政策需要重点关注的核心
一季度前所未有的同比增速反弹并不意味着中国经济的复苏已经完成,已经步入到常态化的新轨道之中,更不意味着中国经济出现可能的过热
中国目前制约消费的因素太多,因此未来的消费潜力很大。消费的提升是一个系统工程,短期需要机制体制调整,中长期依赖于制度改革
虽然近期价格结构出现异动,但中国CPI的总体水平仍然处于平稳状态,宏观政策需要对资产价格进行权衡
中国短期消费不足的问题是存在的,主要和储蓄率较高有关系
未来五年“四低两高”的经济运行模式依然会持续。“四低”主要体现在持续的低增长、持续的低贸易、持续的低通胀、持续的低利率;“两高”表现为高债务和高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