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仍然是一个发展中国家。全球减碳和控制温室效应,对中国碳达峰和碳中和提出了限制性要求。这对经济进一步发展和经济增长速度形成非常紧的约束。我们可能还没有找到大规模普遍可用于兴业富村和农民农增收的产业链。较大规模进口石油和农产品,需要巨额外汇,其供给不足影响到中国的能源粮食安全,而进口农产品和进口石油涨价则加大中国经济发展的总体成本。
1. 既要碳达峰,又不能限制和影响中国经济发展的两难。
如果经济增长能源消耗水平不能降低,未来只有将GDP年平均增长速度降低到2.22%的水平,才能将碳排放控制在2030年110亿吨达峰的水平上。中国2020年二氧化碳排放99亿吨,占全球碳排放的30.7%。按中国2011—2020年经济增长能源消费需求平均弹性0.501计算,如果未来10年GDP平均增长5.5%,并且石化能源结构不变,碳排放将年平均增长2.76%,2030年将达到126亿吨,比碳达峰的目标规模多出16亿吨。因此,将重碳能源结构成本可行地转变到轻碳能源结构,是实现中高速增长,又达到碳达峰目标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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