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新网】(专栏作家 田文昌)谈到律师的人生,其实我很惭愧,看到这么多律师,可能多数人不知道我的选择并不是律师,我也并没想到我今天能站在这儿讲律师的人生。我这一生,绝大多数选择都是歪打正着,真有点宿命的感觉。
回忆一下,我的第一个志愿是做一个音乐人,很遗憾四次与音乐学院擦肩而过,就是不让我搞音乐。然后我下定决心,我要精通两门外语,可是到现在一门都不通。后来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于是我从艺术转向政治。我发奋读书,我读的马列著作可以说没有多少人能跟我比。当时在国内所有翻译过的马列著作,包括资本论,包括俄文版的联共(布)党史,很多哲学书、历史书、经济学的书我都读了很多。由此,我产生了一种政治抱负,想跟四人帮对着干,差点没出事儿。后来四人帮倒台了,我觉得没有这个历史需求了,而且恢复高考了,我应当参加高考、读书,做点学问了。我想读哲学、经济学,可又一个意外出现了:我当时得了腰间盘突出,很严重,两年动不了,眼看着77(年)、78(年)两年高考的黄金时代过去了,看着我们老高中的同学都考大学了,我考不了。这条路又堵死了,我要死的心都有。78年腰好了,79年就限制年龄了,限制30岁以下。被逼无奈,我一咬牙一跺脚,考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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